79 打架……算吗？（1/2）

“哦，这我倒忘了。”苏倾城点点头，她还真将苏砚有一房小妾的事情给忘了呢，“既然不能叫柳绿，那你就叫春花吧。”苏倾城眨着眼睛笑得开怀，早就将方才笑话孙管家胸无点墨的事情抛到了脑后，丝毫没觉得这两个土气的名字有何不妥。

“奴婢春花多谢小姐赐名！”二丫也在地上磕头。

“还有一件事，你们两个待会出去跟她们说一下。”苏倾城从床上站起身来，“既然是我梨苑里的丫头，那就要听我的吩咐，若是被我知道有谁做出吃里扒外的事情，我定不饶她！”

“奴婢们知道了。”桃红和春花说道。

“还有，梨苑当中，只有一个小姐，你们今后称呼我，就将前头的那个‘大’字去掉吧，就同素锦姑姑一样，唤我一声小姐就行了。”苏倾城说道。

桃红和春花一愣，相互对视了一眼，然后点了点头：“奴婢们记下了。”

“嗯，你们去吧，将我的意思告诉其他人，想留下的话我欢迎，若是不想留下，我绝不拦她。”

“知道了，小姐。”桃红和春花说道，很自觉地改了称呼，然后一起抬着浴桶出了门。

“素锦姑姑，您觉得我起的这两个名字如何？”苏倾城憋着笑，一本正经的对素锦问道。

素锦脸色稍稍一僵，勉强挤出一抹笑来：“只要是小姐起的名字，那自然都是好的。”

“素锦姑姑觉得好便好！”苏倾城笑着说。

“小姐，容奴婢问一句大不敬的话，您……识字吗？”素锦纠结着问道。

苏倾城想了想，肯定地点点头：“识得一点。”

“那就好！”素锦松了一口气，“那小姐要是不困的话，可不可以写几个字给奴婢看看？就写……您自己的名字就行。”

“当然可以啊！我会写。”苏倾城点点头走到了粉白色的桌案旁边，从笔架上选了一支毛笔下来。

素锦研好了墨，看着苏倾城有模有样的蘸了蘸墨汁，脸上欣慰的笑意也越来越大。

然而，她的笑不过仅仅持续了片刻，便僵在了脸上。

苏倾城的执笔姿势，实在是……一言难尽，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孩童的执笔姿势，而写出来的字，也确实像她说的那样，仅仅是会写而已。

锦瑟看着占满一整张宣纸的“苏倾城”那三个大字，欲哭无泪。

脸色红白变换了好几次，她才说：“今后奴婢就负责督促小姐识字了。”

“多谢素锦姑姑。”苏倾城咧着嘴角点头应下，样子乖巧无比。

“那……小姐还会什么？”素锦纠结许久，又问。

“比如呢？”苏倾城问道。

“比如……琴棋书画，针织绣补？小姐可会那么一点点？”素锦抱了最后一份希冀，尤其是“一点点”几个字，着重加强了语气。

苏倾城想了想，诚实地摇了摇头，因为素锦问的是“一点点”，而她会的，可不只是“一点点”而已。

在清心庵后山的那些年，那些每月都来的白衣神秘人，可是世间少有的专业老师，光是乐器，她就学了不止一种，还有棋类和书画，虽然现在她的手握笔写字还有些生疏，可是这也就是十几天的事情，毕竟，一尘的基础在那里摆着，她要做的，不过是熟悉而已。

只是……这琴棋书画虽然难不倒她，针织女红却实在令她犯难，她会用针不假，只不过用的是救命的针，而不是缝缝补补的针，而且那些神秘人教的技艺里，根本没有女工这一项。

看到苏倾城摇头，素锦的心又沉了几分，她脸上的笑再也绷不住了，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：“那……除了奴婢说的这些，小姐还会些什么？”

“打架……算吗？”苏倾城幽幽的问了一句。

素锦研磨的手一抖，墨汁差点没溅到桌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