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选秘书（1/2）

下午回到公司，听到了一则天大的消息，瞿总带过来的如风美女，要嫁到日本了，她近日会离职，而瞿总，要从公司行政部找一个秘书代替如风。

见识过瞿总的女孩们纷纷报名，行政部小麻雀陈默对大家说：“恋爱结婚的姐妹们别跟我争啊，如果不是单身，呆瞿总面前会影响爱情甜蜜、婚姻稳定的。”陈默还跑到行政部报名的男同胞林申面前，质问他：“你是gay吗，为啥报名。”弄得内向的林申俊脸通红。下班前，我在茶水室遇到闵姐，她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一边：“我打听了，好多人报名呢，陈默那种就算了，没竞争力，jessica 、储美人、林申，都还有希望，你怎么不报名？”我惊讶地看了看闵姐：“我这么普通，报名也是白搭。”闵姐难得亲切地拍了拍我：“璇子，你好歹也名牌大学出来的，怎么对职业一点规划也没有，你既然选择了大都市s市，就打算一辈子在行政部做各种琐碎工作。当然，报名了也是希望不大，但不报名就百分之一百没戏了。我要不是年纪大了，也没啥特别追求了，不然也报名，你呀，一个20多岁的小女孩，怎么像100岁老婆婆一样，心如止水，无欲无求呢。”

闵姐一番话还是触动了我，我内心知道，自己像一只背着厚厚壳的蜗牛，慢慢地在人生旅程中灰暗地行走着，这种认命，来源于骨子里对自己的不自信。我努力了20多年，能够成为的就是一个大城市的小白领，对我来说，这是人生巅峰了，我还能要求什么呢？但是，今天看到的瞿飞，他像一道光把我厚重的壳击碎了一道缝，没准他需要一个沉默寡言平平凡凡的秘书呢，我如果创造奇迹了，那么我就能常常看到他，我或许还像蜗牛一样爬着，但我可能不是在汽车尾气超标的大马路上爬，而是在凡尔赛宫静谧的通道里爬，我可以给自己平凡的人生留下一些值得回味的片段，想到这里，我也到行政处报名了。

报名后，公司很快就出面试公告，据说瞿总要到b室参加一个重要会议，就全权交给如风面试定夺，面试定于周五下午举行，谁也不知道她要面啥。面试进行了一个下午，我是排在面试名单的最后一位，当我被叫到时，已经过了下班时间，面试的人太多，有些人面试时间还特别长，比如林申、储美人、jessica 。因为是最后一个，我在焦急等待过程中越来越轻松，回顾了自己过去的种种，对比了报名人员的实力，我竟然觉得一阵轻松，是的，我只是尽力积极一点，就像蜗牛，爬久了也要露出它的头，看一看蓝天，试试看是不是可以做一只长出翅膀的蜗牛，这样，就可以离开灰扑扑的路面了。就算它发现这个翅膀确实长不出，但在它余生的爬行生活中，它也可以告诉自己，我努力了，但我真的就是一只蜗牛，它可以更坦然说服自己面对平庸的人生。

“宫璇”，总裁办助理陈玉面无表情叫了我名字，我面完了她就可以准备下班了。我走进会议室，看到了如风，她不是第一眼美人，但她气质很好，耐看型的美人，五官小巧、皮肤白皙，让人觉得莫名可亲和信赖。她没有jessica 的凌厉，也没有储美人的娇艳，像水仙花，淡雅别致，让我对她是瞿飞情人的说法持怀疑态度。“宫璇，说说你为什么要报名？”她问题抛出来，我才意识到自己在面试。我的心弦特别放松，我竟然生出了跟她倾诉的想法：“其实我觉得是有些从众，这似乎是个好机会，我大学毕业后在行政部工作快两年了，我很平凡，工作只能说没出什么大错，但也没啥成就。”如风抬起头，黑溜溜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，仿佛一种理解，仿佛一种鼓励，没有任何不耐烦。我受到鼓舞，继续说：“其实我也没有秘书经验，我总习惯根据别人的要求去做事情，我知道这是一个弱点，但我如果能做秘书，那么我要学会如何统筹安排协调，这对我也是一种促进。我想给自己一个改变的机会，因为这个机会